走到這一步我已經趕稿兼趕作業快掛了偶不知道要縮些什麼!

這次只有薄薄一本,但是帶著偶的心意!(自己講

 

麥相小說本《Yellow》(R18)

膠裝28頁,NTD80,購買須出示身分證ㄛ

為什麼這麼薄還膠裝,因為我任性選了喜歡的封面紙老闆說那太厚惹沒辦法做騎馬釘!

 

同期組單面滴膠壓克力吊飾

名字超級長!兩個一組不拆售!我怕麥克沒有家!

相澤高5cm,麥克高7cm!NTD200!

 

(郵寄)+(單)+7cm吊飾X30-+(D型長扣)+麥克款+林佳怡.png(郵寄)+(單)+5cm吊飾X30-+(D型長扣)+相澤款+林佳怡.png

以下放試閱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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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請勿閱讀

●此本內容主要為三十歲麥相

●並不是封面詐欺喔

 

 

 

《Yellow》

黃色很俗。

目睹學校電腦上的字體被潑上黃漆的那幕,相澤消太忍不住開口說了。

斜對面的金髮同事稍微愣了一會,抬頭才發現相澤是對他鄰座金髮直豎的同事說。

布告欄前的同事也看了過來,包括他身旁幫忙搬作業的學生,作業簿上沒有黃字,窗外開黃花的樹也早已結果,沒有任何人吐出黃色的語言,全部一致的,凝視相澤手上的黃色睡袋。

 

相澤連護目鏡也是黃色的。

挺身擋在車陣前指揮行人的義交穿著背心,上頭也有幾條黃色的反光條。山田同學把被汗水浸溼的金色髮絲攏至耳後,拉著黑髮的相澤同學通過馬路。多看義交兩眼的山田嘴角比平常仰得更高些。

「嘿,相澤同學,你的護目鏡設計該不會是那個原理吧?在晚上反光避免被車撞之類的?」山田篤信自己發現不得了的秘密,不把諾貝爾獎頒給他簡直天怒人怨,最起碼也要得到他在班上最好的朋友的讚賞。最後他的褲底被蓋了個鞋印的獎章。

 

相澤只想回家睡覺。雖然他平時也在教室裡睡覺,在教職員室也睡覺,但他隔壁座位有個吵死人的PresentMic,高中睡了無法安穩的三年,進雄英任教後再度與安眠無緣,相澤都開始要懷疑聲音英雄本身就是雄英高校的門鈴,按下去卡住響啊響不停,只要進入校園就會被他勾搭上,不得片刻安寧。

Mic的兩撇小鬍子氣呼呼的,怎麼就你不懂我的品味,黃色可是朝氣十足的顏色,放在學校網站上做招生宣傳最適合了,活力十足的受精卵們一定會對這個底特瑞炫的網站印象深刻。

是啊,白底黃字多麼令人印象深刻啊。像你那條帶金黃色花紋的白被單,俗到爆了。

 

 

 

真是令人討厭啊。

莫約要到一個年紀才會明白,入學時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是最重要的,尤其對一個不擅長打進其他小圈圈的人而言。這個朋友大概會綁定你到畢業為止,分組也一起吃飯也一起,就是上下學路線也一起。

相澤消太進雄英高校英雄科第一天,就非自願領了一個找不到教室位置的金髮笨蛋。若只是幫忙帶個路就算了,相澤一向最自豪的就是趴在桌上睡覺所消弭的存在感,看不順眼的傢伙只要無視他就能打發掉了。偏偏以為單純的小石子是狠狠埋在土裡只冒出個頭的,怎麼踢也踢不走。

 

不知道自己被「最好的朋友」形容成小石子的山田ひざし曾寫過詩,還投稿校刊。臨時起意寫的,單純是鄰座相澤在國文課吐槽他「你寫的詩能看嗎」才奮發圖強寫了首可圈可點的詩。嘟嘴把筆架在鼻子底下,想了半天才寫一個字,不知不覺到了深夜還沒睡,聽見窗外的雨聲。原本是靜謐的,唰地一聲轟然巨響,說是這麼說,但也不是暴雨,只是周遭都已睡去,唯獨清醒的山田能注意到那首趁著黑夜襲擊玻璃窗的細碎的詩。山田用晚上這場雨寫的詩拿了校內比賽佳作。

哎呀,我也是可以走文青路線的嘛~只是已經立志當職業英雄了,這世界不要為了少一位未來的文豪而傷心,你們還有個未來的英雄呢──山田如此囂張的發言以下省略六百字,因為相澤聽不下去抹消他喋喋不休的「個性」了。

相澤同學那塊大木頭不懂欣賞他的文筆,沒關係,山田最擅長的就是自嗨。放學路上,忘記帶雨具只好跟山田一起擠在黃色小雞雨傘下的相澤在雨停的瞬間以跑百米的速度遠離嘴巴沒停下過的ひざし,再差一點就可以去客串末日電影裡的逃難民眾。

Shit,居然跑這麼快,才剛說到以後身為職業英雄寫自傳時的大綱第十一段呢。山田氣憤雨好死不死挑在兩人平時分頭的十字路口停止,氣呼呼地獗著嘴往平時必經的陸橋走去。

 

 

 

雨驟然停止的瞬間好不容易清靜,少了環境音影響讓Mic被自己耳機的音量嚇了一大跳,反射性扯下耳機聽到的是啾啾啾的電鈴聲。向右下撇一眼時間,剛過凌晨兩點。

「我說啊,你要來之前先講一聲行不?搞不好我正在睡香噴噴的美容覺呢,讓可愛的粉絲們看見我的黑眼圈還得了?」貓眼也沒看門鍊也沒掛,Mic完全沒顧慮鄰居的音量嚷嚷著拉開大門。

相澤消太耷拉著腦袋只抬起紅色的眼看他,滴著水的黑髮黑衣淹在一片浸濕的黑夜裡,要不是蓋在額前的護目鏡黃得惹眼,任誰都要嚇得心臟病發。「你平時不是都戴墨鏡,有差嗎?」相澤只扔了一句便要進屋。

Hey, hey, hey, 我還沒說完呢──」

相澤大腳一踹關上門,短靴遠遠踢在玄關兩端,束縛武器與護目鏡隨手就扔在木板地,濕淋淋的手直接要往Mic的領口抓,被一個後退閃過,不悅地擰眉。

有沒有搞錯,好歹先洗個澡吧。Mic低咕,叨叨唸唸著讓相澤進浴室,回頭心疼地擦乾當初他仔細選的柚木地板。

收起耳機任音樂播放,Mic往床頭的抽屜翻找著,一邊聽著與音樂爭位的水聲。

年滿二十一歲那天,相澤消太失去了聯繫。電話不通,訊息不讀,老家也沒有回去。那年正是EraserHead自立門戶的一年,Mic連他新的事務所地址在哪都來不及問。

Mic覺得相澤大概是厭倦了。厭倦了小男孩情情愛愛的過家家。

水聲停了,Mic剛好找到要找的東西,回頭看見那個男人依舊是溼答答的,像剛跌進滿水浴缸的貓。

蒼白的肢體上散佈著疤,彷若他從不甘願整理的黑髮隨意躺在臉上,懶散卻又自我,頑固得疼。沒等他再次抗議他又弄濕了臥房裡的地毯,一把搶走Mic手上的保險套,滿臉寫著嫌棄。「你都在蘑菇什麼?」

 

 

 

─────拉線!!!!!

是滴我猶豫了很久我到底要把試閱停在哪裡!就是這裡了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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