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含粗俗不雅字眼,無法接受者勿入

是說!

今天是教師節呢!

阿之的賀圖又沒趕上了(呆滯臉

然後這算賀文嗎?嗯……必須說一下。阿之目前寫的字數最多的文大概都是H文……因為要描寫劇情又要加床戲,真的只是這樣相信我!(正直的眼神((正直屁

然後有一天阿之在群組隨口說句只有h的真的好嗎?誰說好我就生一篇出來。

……靠。

…………你們這些沒節操的。

結果因為時間點關係完成時剛好變教師節賀文(遭毆((向孔子道歉啊你

而且我必須承認!我比預計的整整多了一場床戲!(被揍飛

所以這篇字數是我平均一篇短篇的兩倍不是我的錯!(喂

然後我放棄修改了。想吃肉就拿去啦反正只是為了燉肉而燉的肉……

相澤老師髒話數爆表注意

前面都麥相,最後相澤老師反攻

相麥捆綁注意

肉跟肉跟肉注意(?

以下!

 

 

 

 

  背脊又被抓出一道傷口,但麥克風沒有注意。要等明天早上他才會開始對那罪魁禍首抱怨。

  身下的人轉而揪住他的一頭金髮,麥克風立即反應過來的給相澤一個深吻,將相澤的腿壓得更貼近身子,換來軟糯舌尖的悶哼。

  「消太……」

  論體格是相澤略勝一籌,但麥克風從沒想過相澤為何不曾中途反悔奪取主導權。相澤會勾起挑釁的笑,嘲弄中帶著色慾。偶爾麥克風想吻他,相澤興致一來便抱著他的頭往耳邊又咬又舔,直接用舌頭插進耳道,像是彌補他被壓在底下似的。麥克風倒是挺享受的,相澤被頂到敏感的點時脫口而出的呻吟會在耳邊炸開來,那瞬間麥克風只覺得自己還能來個七八百回。

  只不過拚過頭會害他隔天賴床爬不起來就是。就這點而言麥克風還挺佩服相澤的,但也偷偷懷疑過他是否為此整天窩在睡袋裡睡覺把體力留到床上榨乾他。

  「消太,你真的每次都只會出布耶。」

  「閉嘴。」相澤轉過頭拿出果凍能量飲。

  13號默默看著在職員室猜拳的兩人。其實他在意很久了,為什麼兩位前輩每天都會來一次猜拳,而且都是麥克風贏相澤輸。等他提起勇氣向相澤詢問,相澤卻只擺出意味不明的笑。

  所以這次他問了麥克風。麥克風扯出一個扭曲的表情,但不肯說。他並不知道,相澤還在他身後對麥克風扮鬼臉。

  「告訴我你沒講出來,please。」麥克風翻出背包最底層的鑰匙。相澤沒在帶鑰匙的。

  「你覺得?我們求知慾旺盛的可愛後輩都開口問了,是不是該告訴他呢?」相澤撓撓微捲的黑髮,血紅的眼挑釁意味濃厚。

  麥克風成功打開家門,同時一把撈過相澤的手臂,幾乎是在闔上門的瞬間就把他壓倒在地。

  「別這麼猴急啊,搞什麼……」雖然相澤並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身子直接砸在玄關的台階前。反而在麥克風扯下他的褲頭時開口抱怨。「喂、喂,要在這裡喔?我沒洗澡啦。」

  「少來了,你昨天也沒洗,髒鬼。」麥克風只在手上吐了唾沫便往往相澤身後探去。

  相澤嘆了口氣,很是配合的伏在廊道上抬起臀部,墨黑髮絲披散而下半掩帶著鬍渣的臉龐,黑衣黑褲間裸露的肌膚因未曝曬陽光而蒼白,被襯得甚是扎眼。麥克風覺得不大服氣,明明說好猜拳贏的人握有主導權的,但相澤的態度老像在玩弄他。麥克風索性掰開相澤的臀瓣低頭舔拭,相澤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渾身一震。

  「唔……」身後慢慢竄上麻意,相澤也不害臊,發出滿足的哼哼聲,麥克風舌頭打著圈兒,一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才發現相澤已經按捺不住的套弄自己身前高漲的慾望。

  「Hey、Hey、Hey,給我住手!」麥克風扣住相澤的手腕,換來抗議的咕噥聲。「這樣你很快就射啦!」

  相澤瞥眼看他,擰眉表示不滿,像是受委屈的扭動身子。「我想要……」

  「Umm?」麥克風像是沒聽清楚似的挑眉。「你說什麼?」

  「少在那裝傻,混帳。」相澤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向後朝麥克風靠過去。

  「真是的,想要什麼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麥克風語氣有點無辜,故意挺身磨蹭,就是不順相澤的意。

  相澤惱火。「還不快把天殺的肉棒插進來,你這白痴!」

  「Okey.」麥克風興味昂然的舔一下唇角,使力逮住相澤想奪回控制權的手腕。「凡事都要說清楚才對嘛,真乖~」

  相澤滿臉笑容的回敬他一記中指。「幹。」

  麥克風沒有回話,惡意的放慢動作,相澤後庭不自覺一縮。他現在的姿態像隻撒嬌的貓,不細看還以為那亂翹的黑髮是毛茸茸的貓耳,貼近地面的細碎的貓叫,搔得人心慌。

  「……消太,」麥克風抓到節奏。「大聲叫出來沒關係喔?」

  「操你媽個B給我認真點。」相澤當真大聲起來,呼吸還有點紊亂。「信不信哪天老子上爛你。」

  「也得等你猜拳贏了再說。」麥克風搖頭對相澤的不雅字眼表示不贊同,身子一沉挺進深處。相澤覺得腰受到壓迫,半掙扎式的扭腰,卻被固定住猛地突進,讓他不禁叫出聲,手指抓耙著木頭地板,麥克風背上的傷從何而來顯而易見。

  「嗚……咽……」相澤稍嫌不悅,膝蓋抵著地面而發麻,更多的是被摩擦上火的痠麻,像扎著大腿根部而又從腳底竄進地下。甩開麥克風的手,再次開始套弄,這回麥克風沒阻止他,反倒加重動作,特意頂弄敏感的那一點。

  「舒服嗎?消太。」

  「……唔嗯……哈……」相澤半閉著眼,但能從手裡的觸感確認汩汩流出的液體,後穴無法控制的收縮。「嗯……啊啊……」

  勉強緩過氣來。「……幹。」

  麥克風勾起一個嘲諷又無奈的笑,這大概是消太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意思。完全被扣亂的呼吸斷斷續續吐出呻吟,大腿顫抖著,幾近無法掌控的痙攣。

  無預警的一縮。相澤看不見麥克風的笑容更燦爛了,還沒反應過來,腳踝被抓住而扯開,身體轉了半圈同時肩膀撞上地板,直覺的又罵出一個髒字。

  「……混帳東西……唔……」相澤撥開沾黏在嘴角的髮絲,麥克風不間斷的繼續抽插,完全不理會那稍微亂踢一下便使不上力的雙腿。

  「哈啊……咿……!」剛瀉過一次讓神經更加敏感,麥克風又時不時用力一頂,這裡可沒床單讓他抓,最後選擇是抓住麥克風的手。

  「消太……」麥克風默唸著相澤的名字,音節夾雜在粗喘中,貪婪的把泛著潮紅的人兒據為己有。被包覆、又帶著侵略,快感。

  你是我的。消太。

  相澤仰頭,五指收緊,幾近失控的弓起腰,在一陣顫慄後終於鬆手。

  而我也是你的。

  麥克風瞇起眼。他感覺看見相澤笑了,又好像沒有。

  「消太……?」麥克風替相澤撥開額前的髮,看著上下滑動的喉結慢慢平復。「……別直接在這裡睡著啊,消太!」

  「咕……」相澤不耐煩的撐開眼皮,試著移動麻掉的雙腿。「就說……」

  「好好好、下次在床上、不,直接在睡袋上做行不行?醒來醒來!」

  「……嗯……」在麥克風退出時相澤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一顫,揉眼想抵抗突然襲來的睡意。

  麥克風偷捏相澤的臉頰一把。「先去沖個澡,別再拿衛生紙當萬用清潔劑了,聽到沒?」

  「嗯?……喔……」相澤翻了個身繼續睡。被麥克風硬拉起來,皺眉表示不悅。「……明天啦,明天再洗……」

  「No, no, no, 你現在就給我進浴室!」為什麼自家戀人會是這副骯髒的德性啊?麥克風還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抓出瘀痕。My God,除了我還有誰敢要你?

  相澤還是不肯起來。心裡只想著屁股涼涼的好想進睡袋……啊,不過做愛時會全身發燙呢。相澤還挺享受那感覺的,像是從體內開始灼燒的火焰,對方的體溫硬是灌進身體深處……他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雙腿虛軟又麻到痙攣的感覺,堪比被頂到敏感處時脊椎的一陣發痠,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喜歡。

  「……我去洗澡……」相澤任由麥克風拉著他的手在地上拖行,嗓子有點啞而乾咳一下。「……有什麼、獎勵……?」

  麥克風停止動作,蹲下來以不敢置信的表情盯著連眼睛都沒睜開的相澤。「要你走去浴室很難嗎?還想要什麼鬼獎勵?」

  「浴室……」相澤勾起一抹笑。「聽起來……不錯……」

  麥克風開始回想明早第一節有沒有課。「『凡事都要說清楚』,我講過了吧?」

  相澤沒有反應,直到麥克風拍他的臉頰才張開眼睛證明他沒睡著。就不能別說多餘的話直接上嗎?

  「我要你他媽的再幹我一次。」相澤一把抓住麥克風的領子。「夠清楚了嗎?」

  「Yes, sir.」麥克風掩不住笑意,但還是開口抱怨。「每天早上遲到都你害的。」

  「我有叫你起床。」

  「對啊,用你那張『嘴』。」

  做為一個精力旺盛的三十歲大男人,很容易只用小頭思考。這樣的戲碼在他們同居的公寓不知上演了幾百次,直到某天麥克風不小心被午夜時分逮住,滔滔不絕的抱怨他又甩了第幾任男友。

  「為什麼男人就不能好好為另一半著想呢?就是要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觀點付出感情才能長久不是嗎?天哪,要男人理解女人的心思很難嗎!」

  「午夜,我很久以前就想和你說,就算我是Gay也不代表我能懂女人心裡在想什麼。」麥克風一邊吸相澤好心施捨給他的果凍能量飲,一邊聽著十八禁英雄如何再一次用S技能嚇跑八成只想打一砲的男人。

  「哎,沒差啦!」午夜擺手。突然想起什麼,翻出包裡的郵購目錄,攤開來指著紫色蕾絲和粉色緞帶的胸罩。「對了對了,幫我看看,哪件比較好?」

  「………………紫色的……吧。」麥克風嘴角抽搐。……算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向女性出櫃後被當做姐妹淘了……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午夜時分偶爾的幾句抱怨就是說進麥克風的心坎裡。站在對方觀點想……是嗎?

  他是男人。相澤也是男人。應該不會有太多思想上的差異吧?

  結束廣播電臺工作的凌晨,麥克風在摸到口袋裡喝完的果凍能量飲包裝時想起相澤。在踏上歸途的同時湧現那略駝著背的黑色影子。他倆從高中就認識了,卻直到畢業幾年後不知誰發起的同學會上才得知對方的性向。莫約是在這個社會惺惺相惜,兩人時常約出來喝一杯,這段酒友的關係結束於麥克風被男友甩了而喝到爛醉,醒來時發覺腰和菊門痛個要命,旁邊還躺著酒氣衝天、呼呼大睡的高中同學。

  認真回想起來,那是他們交往過程中相澤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擔任1號的位置,每次猜拳相澤都只會出布,再也沒交換過。

  屋裡黑壓壓的,只有窗簾底下隱約透進的曙光。這時間相澤還沒醒吧?

  果不其然,那黑髮的人兒還想多享受一下週末的早晨,放肆霸佔雙人大床,一隻腳跨在懷裡的長形貓抱枕上。麥克風覺得那個抱枕的眼神很像相澤就買給他了,想不到對方意外的愛不釋手。

  掀起的衣擺底下看得到臀丘的線條。真是的,褲子鬆緊帶鬆了也不講。麥克風順手偷摸了一把。

  「嗯……」相澤半夢半醒的想拍開他的手,但還沒完全醒來,手擱在麥克風手上又自顧自的睡著了。

  麥克風臉上浮現壞笑,扒下那條黑色睡褲,小心翼翼的沾了點潤滑液,感受到彼人肌膚接觸到一陣冰涼的顫抖,大腦卻還沒能醒來。

  「唔……嗯嗯……嗯……」相澤喉頭咽出夢囈,用雙腿夾緊他最喜歡的貓抱枕,眼睛也沒能睜開。

  增加為兩指,能探到愈加劇烈的顫動,相澤仍想選擇向睡意屈服,咕噥著滿足亦或抗議。手指抽出時,相澤發出不滿的嘆息,已經能感受到身後抵著灼熱,眼皮還是睜不開。

  每到假日就很愛賴床呢,麥克風想。毫不猶豫的捅進狹窄的甬道,得到一聲驚呼,沒有給他理清狀況的機會,麥克風直接以動作逼相澤脫離夢鄉,猝不及防的讓他扯開早晨乾啞的嗓子,雙腿不住夾緊,涌現的快感更加強烈。

  「嗯……啊、哈啊……嗯啊!」相澤死命抱著抱枕,黑髮散亂在抱枕與他的臉龐之間,掩不住興奮的纈暈。語氣脆弱得像無助的小貓。「啊……嗯……住手……嗚……」

  麥克風的決定是加快速度。相澤控制不住的弓起腰,嗓子啞得幾乎要發不出聲,下身吐出晶瑩的液體,被身後灌入的灼燙逼得抬起疲憊的眼皮。

  「……幹。」相澤消太今日第一句話又是個髒字。

  尤其發現他最愛的貓抱枕得交付給洗衣機,瞬間幹意滿天下。

  麥克風被爆打。不過相澤剛醒,力道也沒多重,最後變成兩人打鬧,而麥克風一把將相澤壓倒在床上。

  「這是強暴,我要告你。」相澤在麥克風懷裡賭氣。

  「咦~別這樣嘛,你也很爽不是嗎~?」麥克風不顧髮型被弄亂,嘟嘴向相澤撒嬌。

  「說好要先猜拳決定的,你違反規定,我要告你,告死你,告到你傾家蕩產去賣屁股。」相澤已然完全清醒,掙扎著想爬起來。「你好重,快滾。」

  「消太嫌棄我,嗚嗚嗚消太不要我了……」麥克風死抓著相澤不放,還磨蹭冒出新鬍青的臉龐。「……Hey,消太,」

  「……?」相澤想睡回籠覺了。

  「你是男人吧?」

  「這什麼狗屁問題?」

  「明明是個骯髒大叔怎麼可能這麼騷?」

  「想被我捅屁眼嗎?」相澤翻身把麥克風推開,又被黏了上來。

  「消太每次都出布。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相澤擺出「你是又想怎樣平時不都給你爽到了嗎還有什麼意見」的眼神。

  畢竟都是男人,前列腺高潮並不在考慮的第一順位。

  「消太也會想在上面的吧?」

  「要玩騎乘就直說。」

  麥克風摟住相澤的腰,湊上去就是一個吻,相澤只愣了一會,隨即以舌回應,帶著果凍能量飲的味道。麥克風逼得他後仰,相澤不甘示弱的揉亂他一頭金髮。

  「……消太……」麥克風暫緩,輕輕給一個單純的吻點在唇瓣。「說嘛?」

  麥克風直勾勾盯著相澤。望進那漩渦般的綠色眼睛,理智像是會被吸入,消耗殆盡。

  「……我說你,整條街都聽得見你浪叫吧?」

  「……」

  「……」

  「……就為了這種理由!?」

  相澤抱住麥克風的頭又吻上去逼他閉嘴。

  「……白痴。」相澤的語音裡帶著軟膩。「我想把你捆起來再幹翻你。」

  麥克風呆愣著看相澤脫掉上衣,精幹的線條暴露在空氣中,蒼白皮膚上帶著些許已快褪去的麥克風種的草莓。墨黑髮絲滑落,像一場黑夜的雨,彎月就在雲層後方透露高傲挑釁的笑。

  「好了,現在你是要上我,還是讓整條街知道你有多淫蕩?」

  相澤的小腹還沾著半乾的精液,撥髮與舔舌的動作都無比撩人。但麥克風真的不知自己今天哪根筋不對。

  「拿塊布……之類的?」麥克風小心翼翼開口。

  相澤的笑更加邪魅了。

  他的確沒想到相澤有這種興趣。但看相澤拿出他平時圍在脖子上的武器,似乎了然於心。

  「等等,一開始就挑戰這麼高難度?」麥克風緊繃神經的向後靠在相澤身上,相澤以雙手環抱他的姿勢收緊布條,皮膚被掐緊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而且是龜甲縛。

  「這很讚,不蓋你。」相澤在麥克風耳邊呵氣,得到一陣顫慄。「手就不綁了,怕你緊張。」

  麥克風事後一定會想揍昏自己。因為此時他覺得被小看了。「不綁嗎?之前玩過的那個手銬不知道還在不在?」

  相澤在麥克風腰後打了個結,笑著拉一拉布條,像是要確認牢不牢靠,卻拉扯著身下敏感處。為什麼……胯下也得打個結……?

  「你說的。」相澤用掌心輕輕撫過麥克風的鎖骨及胸膛,觸感被布條間隔,比任何愛撫都要挑逗。麥克風吞了口口水。

  「Ready to fuck me?」麥克風輕笑。

  相澤抬眼看他,指尖撫上他的唇。「別講這種話,不適合你。」

  「老子比你在行。」

  相澤翻出當時衝動網購的手銬,還有一條毛巾。雖然他不覺得這能充當口塞。

  麥克風開始覺得緊張了。轉著眼珠打量氣氛,一直都是相澤被動,現在換他擔綱這個位置反而無所適從。抿了一下在腦後打了結的毛巾,現在看來這完全不是好主意。

  相澤點著細碎的吻,像頭黑豹伏在麥克風身上享受他的大餐,故意輕柔的撫遍全身,粗糙的手摩擦到乳蕊時麥克風渾身顫抖,得到相澤一個輕蔑的笑。

  「你會不會太心急了?」相澤扣住麥克風矗立的下身。「才剛開始……喔?」

  麥克風想對相澤偏頭「喔?」的舉動表示抗議,被這樣撩還硬不起來肯定是陽痿。然後發現自己現在無法發聲。相澤用食指與拇指圈住前端,伸舌,像舔霜淇淋似的只舔前端的小孔,一點一點的,麻痹般的攻佔麥克風的神經。

  「嗚……嗚嗚……」麥克風鼓動著悶響。膝蓋微微彎起,他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平時他沒什麼認真進行前戲的……

  「……好想就這樣直接上你。」相澤笑著吐出麥克風的心聲。

  麥克風很白目的用眼神表示「來啊?」

  因此他見證到以體術見長的戀人平時到底裝得有多柔弱。身體被直接翻過來,壓到胸前的手銬,相澤抓住麥克風腰後的布條向上拉,麥克風再次真切感受到胯下那個結的存在,帶來一陣酥麻。

  但他沒想到,相澤就這麼扯開布條,略微用力便捅了進去。

  「……!」好痛!痛到瞬間飆淚,麥克風全身皺縮在一塊,下身撕裂般的痛。消太都表現得很舒服的樣子不是嗎……?

  停下動作,感受被內壁緊緊吸住,相澤輕舔麥克風顫抖的肩胛,濕漉的觸感讓布條陷入肉的感覺更加明顯。相澤閉眼細聽麥克風被打亂的呼吸,隔著毛巾的嗚咽,慢慢的開始律動。

  「嗚……!」麥克風緊咬毛巾,大腿止不住的顫抖,相澤一下便抓到他敏感的點,變著法的刺激,沿著脖頸舔吻而上,轉而吻上耳邊,含住耳垂吸吮,身下的人渾身發燙,喉頭鯁著呻吟,卻掩不住加重的喘息。相澤毫不客氣的突進,不忘吻遍那平時都被耳機包覆的耳朵。

  相澤看著那赤紅的耳根,解開麥克風後腦的結。

  「……啊……嗚!」少了聊勝於無的隔音屏障,麥克風捂住嘴,眼淚仍撲簌簌往下掉。手臂被限制於小幅度的範圍,早已經壓得發麻。

  「還是叫出來吧,沒關係的。」相澤每個吐息都吻在耳旁,略啞的嗓音咬囓神經末梢。

  麥克風還是挺在乎被鄰居聽見的,把指節塞進自己嘴裡,相澤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時間,自顧自加快速度,呼吸也急促起來。

  「嗚……嚶……唔嗯……」麥克風幾乎要擋不住泄出的呻吟,相澤伏在他的身上,就埋在他的肩頭。

  「……Hizashi……」

  幾乎是同一瞬間,像被電到似的麻痹,麥克風直接繳械,後穴不由自主一收一縮,眼淚還是停不下來。

  「……消……消太……」麥克風這下是真的哭了。連他也搞不懂原因。

  難得晴空萬里的週末,麥克風卻躺在床上爬不起來。相澤也不知能怎麼辦,乾脆躺床上一起睡。

  「白痴。」

  「嗚……嗚嗚嗚嗚嗚……消太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麥克風抱著相澤不肯放手。

  相澤很是煩躁,但還是輕拍著安撫他。嘴裡小小聲的嘟囔。「就是怕會弄哭你啊……」

  「消太……你剛剛說什麼……?」麥克風哭喪著臉尋求安慰。果然男人都一個樣嗎……只顧自己爽……!等等好像罵到自己。

  相澤把麥克風摟進懷裡。「什麼都沒有。睡覺。」

  「……明天再隨便你怎麼做都行。」

  相澤以指腹抹去麥克風臉龐的淚痕,又勾起輕佻的笑。麥克風瞪大眼看著他。

  「……嗯。」

  站在對方觀點設想?那什麼狗屁?反正用自己的方式去愛就夠了吧。

  你也是這麼想吧,消太?

  相澤緊緊抱著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The end.

 

 

寫多了真的會詞窮呢(望天

我說我還是藏了深度劇情有沒有人信?

 

 

 

 

 

 

 

 

……上面那句話不是你再重看一遍的理由,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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