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阿之餓壞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吃肉的孩子!來吧!阿之看不懂日文沒法翻p站小說超崩潰的啊啊!寫中文的各位為什麼不寫一下啊啊啊啊啊!

不過太久沒寫肉整個超零散的(跪

完全是因為精蟲上腦肝出來的啊!雖然我沒精蟲!(重點誤

 

聽說大陸用語中寫H文畫H圖的行為叫「開車」……

那我這肯定是無照駕駛的事故車。(正色

而且我確實沒駕照。(重點不對

還有我這是秉持著「我想同時看兩人的受樣」精神寫出來的文!

第一次萌兩邊都這麼受的CP第一次吃互攻啊啊啊啊啊!(甩頭

啊不過別誤會喔!這篇並不是互攻!再強調一次,我只是想同時看兩人的受樣!!

所以應該算互受。(哪裡不對

好啦還是主相澤老師受啦~

另外擅自設定相澤老師天生有貓耳貓尾巴!

以下!

 

 

 

 

 

 

 

  沙啞的男聲在嘶吼。麥克風隨著震耳欲聾的樂音打著拍子,環繞在主唱的歇斯底里中聽見洗衣機停止運轉的提示音。

  差不多了吧?麥克風將過肩長髮撥到耳後,關掉音響吹著口哨的曬衣服。陽光疊在柔順髮絲上流動,他一般在假日都是披散著長髮的。今天天氣真的很好呢,不知道消太願不願意去逛個街?瞇起碧綠瞳仁,掛著盈盈笑容,麥克風打開他倆臥房的門。

  「消太~?中午去外面吃怎麼樣?」

  像是被打翻的墨水,黑髮流淌在羊毛地毯上,雙手被反綁的人兒皺著眉頭盯視俯瞰他的麥克風,喉頭鼓動悶響,鋪著亮麗黑毛的貓耳一抖一抖著。

  麥克風才一蹲下,藏在相澤身後的尾巴就甩了過來,但只是溫婉的掃過腳踝。

  「差不多覺得難受了吧?來。」輕聲細語得不像平常的他,麥克風溫柔地解開綁縛相澤手腕的軟繩,扯下口銜的皮繩,嘶啞的嘆息悄悄漏出,室內瀰漫的香氣似乎更甚了。

  好不容易擺脫異物的口一開一闔,泛紅光的眸盯著他,按耐不住地撈過麥克風的手肆意舔吻。

  「好啦好啦,我給你拿出來。」麥克風小臉上滿是寵溺的笑,用空著的手摸索、刻意放慢動作的取出調皮震動的小玩意。

  相澤渾身一怔,拋過來個曖昧的笑,沒有打算停止吸吮細長的指節。墨黑髮絲因汗水沾黏在纈暈的頰,貓耳內側露出白色的絨毛,精壯勻稱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顫慄,硬是截斷髮尾流洩而下的黑色,卻又在尾椎劃開黑毛的餘韻。

  「麥克風……」略啞的嗓子扯著不安,但麥克風明白那脆弱的語氣只是種索求的方式。

  雖然他其實稱不上很喜歡這種遊戲。掛著燦爛的笑,扳開大腿便捅了進去。

  「啊!」一聲驚呼令虎牙劃開麥克風的指頭,相澤嚐到嘴裡的血味。「哈啊……對不起……啊……」

  「沒關係,」麥克風阻止想舔舐傷口的相澤吻了上去,扶在大腿根部的手把相澤的腳壓得更貼近軀幹。「我會原諒你」

  如果你喜歡,要用多粗暴的方式對待你都無所謂。

  軟糯的舌貪婪的伸入口中,麥克風眉頭一皺,更加用力地挺進深處,果然稍微「安份」下來,唇角堵不住不成聲的呻吟。

  「唔、唔……啊……」

  「消太……」麥克風思考著能讓相澤聽了高興的話語,沒有停下動作。「因為你今天有乖乖等我……給你獎勵喔。」

  說完緊接著深吻,毫不猶疑地加快速度。相澤剛剛在搖滾樂音中被挑逗的神經受到撞擊,不由自主弓起腰,漲紅的臉吐出紊亂的呼吸。

  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麥克風吻著已癱軟無力的舌尖,恣意佔有彼人每一寸顫抖的肌膚。

 

  你能喜歡就夠了。

 

 

 

  兩人初遇在雄英高校英雄科一年A班。

  本名山田的麥克風對坐在他前方的黑髮男同學感到好奇。對方猛然一看就是普通人類模樣,第二眼才會發現頭上的貓耳並非睡醒亂翹的頭髮。總要越過貓耳看黑板的山田用手機拍下打瞌睡的背影放上推特:『同學是隻小貓咪ヽ(=^・ω・^=)丿』對相澤產生濃厚興趣的他當機立斷上前搭話。

  「你的『個性』是『抹消』卻又有貓耳?這樣到底算發動系還異形系『個性』呀?」

  「天曉得。」面帶倦意的相澤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他眼中的墨鏡怪咖,身後拖著的尾巴輕輕擺動著。

  山田好奇的捏一把軟綿綿毛茸茸的貓耳,貓耳抖了一下投過來血紅的眼刀。對了,似乎人耳反而沒有聽力的樣子。大概是相澤凡事嫌麻煩的性格,他基本上不會刻意阻止山田這種騷擾行為。

  令山田最感興趣的還是偶爾伸直腿便能踢到的貓尾巴。「能摸摸看嗎?」

  「不准。」

  只有尾巴不給碰反而搔得人心癢癢,山田千方百計想拉一次相澤的尾巴,就像因好奇想拉女孩辮子的小男生。恰好輪到兩人作值日的那天,山田深信這是個機會。

  「相澤~你會固定換洗髮精嗎?還是你久久才洗一次頭啊?」山田拄著拖把,在安靜的教室內挑起話題。

  「問這幹嘛?」正在擦黑板的相澤頭也不回地反問。

  「因為你偶~爾身上會有種香味嘛。」山田嗅了嗅昏黃空氣中微乎其微的香氣。「我在猜是不是洗髮精的味道啦。」

  「……要你管。」

  見相澤不想搭理他,山田摸摸鼻子,咧嘴露出燦爛笑容,迅速伸手抓住相澤毛茸茸的尾巴拉了一把。

  「──咿!」相澤喊出個拔尖的音,但沒有同山田想像的回頭瞪他,而是抱頭蹲下,貓尾巴夾在兩腿間,肩頭瑟縮著。

  山田傻了。急著想安慰他,相澤甩開他的手,滿臉通紅的用淚目瞪他一眼,抓起座位上的書包逃離山田的視線。

  山田在推特放了張被夕陽抹上昏黃的空蕩教室的照片。『被小貓咪討厭了怎麼辦(〒︿〒)』

  可惜照片顯不出消散的淡淡香氣。

 

  相澤有好一段時間都趴在桌上不理山田──持續多久?也就一個上午。耐不住寂寞的山田在午休時硬把相澤拖到頂樓一起吃午飯,並唯唯諾諾的道歉。

  相澤抱膝靠牆蹲坐著,貓耳不悅地向後撇,直到山田當真下跪磕頭才肯開口。

  這幾日恰巧是相澤的發情期。

  「人類也有發情期喔……」山田呈現痴呆臉。「相澤你根本就是貓吧?」

  「當隻貓還比較好。 」相澤啐了一聲。「我這和月經一樣一個月來一次耶。」

  山田聞到的香氣似乎是費洛蒙的味道。

  「Hey,那你該不會現在滿腦子色色的妄想吧?」故態復萌的山田戳了戳相澤,滿臉青春期男生的壞笑。果不其然被瞪了。

  「不准碰我!」嘶啞的聲音像隻怒火中燒的貓。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或許是被正午艷陽曬昏了頭,或許是嗅著愈發濃郁的香氣,也或許只是想捉弄被他單方面認定為哥們的小貓咪,山田衝著相澤抗拒的舉動,按著頭便吻了上去。

  兩個青澀的唇碰在一塊,氣息撲在稚嫩的臉上。停頓一會,也不知是誰起的頭,小舌探進唇齒間,像是學步的孩子笨拙的動作,衝動又戰戰兢兢的吻。

  山田摟著身體放軟的相澤,情不自禁輕觸有著亮麗黑毛的尾巴,被順著毛撫摸的相澤好一會才驚覺自己順從的行為,一把推開抱著他的少年。

  「……你是白痴嗎!」

  山田怔怔看著蜷縮成一團、耳根赤紅的相澤,無論怎麼安撫都止不住紊亂的呼吸。

  「呃、相澤……」

  「滾!」喊到破了音,相澤嗚咽著想遮掩自己的醜態,徒勞無功的任由香氣曝曬在陽光底下。

 

  山田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向老師編了個理由讓相澤早退。只是沒想到班導會要他送相澤回去──大概是看相澤連路都走不穩吧。

  用手機拍了半掩的窗簾,山田在推特上寫了『第一次進小貓咪的房間(((o(*▼▽▼*)o)))』

  肆無忌憚的吻了相澤消太。

 

 

 

  相澤消太套上他的V領黑長袖上衣,才又慢吞吞的穿上黑長褲。慢半拍的察覺到腰後涼意,彎起指尖拉平撩起的衣襬。原本因不常見光而偏白的皮膚為黑色所掩蓋,延伸出的烏黑貓毛差點讓人誤以為眼前真是隻慵懶的黑貓。只是唯獨麥克風曉得,這副姿態才是相澤偽裝作人類的樣子。他是隻貓,毋庸置疑。

  「……看什麼?」相澤意識到綠色的視線,隨意用手指爬梳貓耳旁的黑髮,費洛蒙的香氣肆意宣揚己身存在。帶著鬍渣的臉勾起玩味的笑。「是還要再來一發嗎?」

  麥克風也笑了。摟住相澤的腰朝臉上親一口。「再不出門午飯時間都要過啦。」

  這是他們學生時代種下的孽緣,是經由性連結起來的關係。

 

 

 

  畢業後相澤便斷了音訊。無人曉得是工作忙碌無暇理會,還是刻意忽略山田成千上萬的簡訊。亦或,相澤消太這隻黑貓無所牽掛自由來去。

  以Present·Mic之名活動的山田曾試著上網搜尋,他們之間究竟該如何定義?朋友?情侶?0與1無法解決他的疑問。

  朋友以上戀人未滿?感覺不對。

  陽具崇拜?不是吧。

  Situational sexual behavior?那是什麼?

  「受到特殊社會環境默許、鼓勵或迫使所做出不同於自己認同的性行為……例如監獄、軍隊、學校團體…… 」

  山田拍了天花板的照片在推特發了『想念小貓咪( ´・ω・`)』後關掉手機。

  絕對不是那樣。但就相澤而言,是如此看待他的嗎?

  默許?鼓勵?……迫使?

  山田決定忘記推特上連篇的小貓咪。

 

  生活也就是那個樣子,等你出社會開始工作後原本慢悠悠的時光忽地拔腿狂奔,令大意的自己措手不及。麥克風訝異自己竟能安然無事的獨自虛晃歲月。

  老家那頭嚷著要抱孫子,但他實在提不起勁。偶爾會踏進眼角餘光的野貓會使他不禁想起經歷性行為後會愈發濃烈的香氣,時不時提醒他的人生中曾有個影子佇足。

  麥克風搶在高級音響被校長勒令撤走之前拍下辦公桌的照片:『擔任雄英教師第一天\(^o^)/』

  私人物品似乎太多了。瞥向隔壁空蕩蕩的座位,貌似沒人坐,正想偷偷挪一點東西過去時,聞到熟悉的淡淡香味。

  黑衣黑褲的男人默默用充斥血絲的眼瞪著他,脫離青澀的臉龐隱約透露光陰,而又幾乎為黑髮所掩蓋。烏黑髮絲之上豎起貓耳,左邊的亮麗黑毛上有著戰損的缺口。

  「新進教師就是你?」相澤挑眉。逕自坐上屬於他的位置,才剛拿出果凍能量飲發現麥克風持續盯著他。「看什麼?」

  麥克風咧嘴露出燦爛的笑容,沒有回答。相澤不以為意的撇過頭。

  麥克風迅速伸手抓住相澤毛茸茸的尾巴拉了一把。

  「──咿!」低沉的嗓音突然拔尖,血紅的眼惡狠狠瞪了過來,瞬間湧上潮紅的臉與學生時代不同,很快地平復下來。

  「哎呀?現在能忍住啦?」麥克風笑嘻嘻地說,即使他知道相澤在高三時便練就在公開場合面不改色的功夫。

  相澤的決定是把麥克風拖到校舍後方的暗處揍一頓。

  麥克風想不起自己的動機,包括當年與現在為何故意要拉相澤的尾巴,為什麼吻消太,為什麼要特意勾起對方的慾望。

  腹部挨了拳頭在隱隱作痛,被抓著領子壓在牆邊,背硌得生疼,麥克風仍然帶著笑意。黑髮男人壓著他貪婪的舔舐始終上揚的嘴角,眼神迷離。望進那空靈的瞳仁,黑髮傾瀉而下淹沒理智。

  「你是故意的。」擺脫變聲期、抑揚頓挫的聲音含在口中,隨著淡雅香氣滴落,喉結上下滑動,點綴屬於男性的線條「還是老樣子不識趣啊。」

  「你倒是變了很多啊,Eraser。」刻意諷刺的笑,乾脆摘下滑落鼻頭的墨鏡。「這次可是你強吻我吶。」

  相澤輕咬掛著笑顏的下唇,吐息裡夾雜不滿。

  「讓我解解饞。」相澤直接拉下皮褲拉鏈。

 

  相澤消太真的變了很多,麥克風心想。他的記憶裡尚有小貓咪的輪廓,在半掩的窗簾底下,樸素床單一半被光線佔據,看得見空中漂浮的灰塵與裸露的腳踝,肌膚暴露在香味之中輕顫,細眉擰在一塊,像是要擰出淚滴。

  「相澤、放鬆一點,我進不去……」

  「……笨蛋……唔……」相澤半閉著眼,愈發不能思考,雙膝不自覺夾住對方的腰。

  那是第一次看見相澤的這副模樣。第一次看見迷離的眼神,第一次嗅著香氣輕撫敏感的肌膚,第一次吻著對方,己身灼熱的前端抵在一縮一縮的小孔,仿佛會被吸進去。所有的所有,全是第一次。

  「相澤……」自己的聲音像是憑空出現,融化在兩人之間。「我可以……叫你、消太、嗎……?」

  相澤張口,因控制不住的性慾與首次向別人敞開大腿的羞恥漲紅了臉,感覺自己體溫在升高。

  無法滿足的感覺。

  「……混帳……快點、進來……」

  「……嗯。」嚥了口口水,使上勁插入狹窄的甬道,從未有過的緊緻的快感。

  從未見過的,顫抖歡愉的笑。

 

  「……味道變得很淡啊,Eraser。」麥克風低頭,額前冒出細汗。「很久沒做了嗎?」

  瞥了他一眼,自顧自以舌尖舔撥繫帶,原本藏在武器捕捉布下一抹黑色嫵媚的笑,含住前端吮吸。

  相澤身上散發的費洛蒙香氣,不特地留意是聞不出來的,偏偏當年的麥克風老愛與相澤勾肩搭背。然而後來的他便發現了經歷性行為會讓那股味道愈發強烈,由鼻腔侵入腦幹的效果更加意亂情迷,當年的他還小小擔心一下相澤走在夜路上會不會被襲擊──事實證明只引來了發情的公貓。

  唉,難不成自己也只是隻公貓嗎?麥克風將手指埋入披散的黑髮間,輕撫有著缺角的貓耳,柔軟得搔人心頭。充斥血絲的眼仰望他,似乎多了一股酥麻的快感。

  「喜歡嗎,Eraser?」

  相澤停下動作,一個輕蔑的笑。

  「像以前那樣叫我消太。」

  說著又舔吻上去,門齒略微刮過滾燙的表面,舌根包覆末端,溫熱擁著慾望。

  「……嗚……」

  掌心底下的人兒一怔,神情曖昧的掩嘴,絲毫不介意無預警灌入口中的腥味。

  「Sorry,我沒忍住……」

  相澤示意他住口,喉頭上下滑動的全嚥了下去,還有根髮絲沾在嘴邊。「多謝招待。」

 

  當晚相澤跟著麥克風回到他的租屋處,像是得到食物便留下來定居的貓。麥克風拍下枕邊凌亂的黑髮,想了想,刪掉「小貓咪」三個字。

  『與Honey甜蜜同居第一天(*´∀`)~♥』

 

 

 

  相澤看著拿出手機的麥克風。

  「你老拿著手機做什麼啊?」

  「Umm?」麥克風拍下相澤擺在桌邊的手肘與桌上甜點。『和Honey在貓咪咖啡廳now~ε٩(๑> ₃ <)۶з』

  「沉迷於手機一點也不合理。」相澤拿走麥克風點的聖代上的紅櫻桃,輕佻的笑。「還是在我面前?」

  他真的是隻很美的貓。

  或許在人群縫隙,或許在無人的巷尾,一不留神便沒有注意到的街貓。慵懶隨意,悄聲而優雅的出沒,一身黑毛像是被封在水晶中的夜,陽光折射毛髮的光澤,缺角的貓耳是野性的象徵,是浪跡街頭的證明。

  從未想過能擁有他。

  從未想過能豢養他。

  但是,這就是現實嗎?

  但我和貓在玩耍嬉鬧時,究竟是我在逗弄貓,還是貓在逗弄我呢?

  一隻閃爍黃色目光的黑貓隨興走過來,擦過麥克風腳邊,伸出前爪試圖抓住相澤不安份的尾巴。那瞬間,相澤露出單純而天真的笑。

  「消太~你沒想過要養貓嗎?你這麼喜歡貓的說~」

  相澤瞥一眼眨巴著綠色眼睛的麥克風。

  「你沒資格干預貓要做什麼。」相澤用尾巴逗弄著貓,低啞的嗓音混雜對貓的偏愛。「貓會自己選擇飼主。」

  「……喔?」麥克風一知半解的用手指捲著金髮髮尾。他只知道看起來貓都很喜歡消太呀。

  「那個、不好意思!」

  一個羞怯的女聲打斷麥克風的思緒,拿著粉紅貓咪手機殼手機的少女結結巴巴的向兩人搭話。「請問、可、可以拍照、嗎……?」

  啊……又來了。果然消太來貓咪咖啡廳太顯眼了嗎?已經第五個人咧。

  相澤拋過來一個曖昧的眼神,貓耳抖了一下,香味彌漫開來。「可、以、嗎?」

  ……還真是隻淘氣的小貓咪呢。

 

 

 

  麥克風搞不懂自己的定位,像搜尋引擎一樣找不出正確答案。愈想替雙方的關係劃清界線,相澤就愈像隻貓,一隻會和你索取食物並撒嬌的貓,一隻隨時消失都不奇怪的野貓。

 

  『Honey的尾巴被踩了,好痛喔(。>﹏<)我要來去安慰Honey了』

  麥克風關掉手機後衝上前對相澤的尾巴噓寒問暖,想把相澤拖去保健室時被揍了。

  「被踩到的是我,你緊張什麼勁啊?」雖然真的很痛就是了。

  ……因為踩到的人是冒失的歐爾麥特嘛。

  麥克風在心底很大方承認這是吃醋。身為教師還是菜鳥的歐爾麥特會向執教鞭的前輩請教很正常,但、但是沒必要每次都找座位離他最近的相澤吧?

  相澤倒是很乾脆的否決麥克風所有胡思亂想。「你拿命根子去給人踩踩看!」

  問題是歐爾麥特和相澤同是英雄基礎學老師呀!想到兩人相處的畫面麥克風就快哭了。

  所以那次他是真的嚇壞了。各方面都是。

  USJ的放肆入侵。

  相澤消太的傷。

  麥克風拍了醫院長廊的照片,正中央便是消失點,對稱得像是要把人困在空間夾縫。

  『Honey受傷了,拜託快好起來!இдஇ』

  就這樣發了幾篇推文,卻沒有走進相澤所在的病房。

  自己竟然不能在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聞不到香氣,只有屬於醫院的藥水味。麥克風只能選擇笑容。

  『要讓Honey高高興興的醒過來(,,・ω・,,)』

  人類最大的罪惡是不快樂。

  他不能讓身為貓的相澤消太承受罪惡。

 

  「Eraser!運動會的講評、你要來喔!」

  全身繃帶的相澤從紗布之間看著他,血紅的眼盡全力傾訴不願意。

  「你這個樣子是能跑去哪!」麥克風推了推墨鏡。「……起碼待在我能看見的地方嘛。」

  「麻煩。」相澤轉頭就走,貓尾巴在空中甩出黑色的揮毫。

  「留在我身邊!」麥克風幾乎要發動「個性」的高喊。

  貓耳豎起,黑髮底下的人什麼也沒說。

 

  「人類為什麼沒有發情期。」相澤打開冰箱時說。正在洗碗盤的麥克風覺得那不是問句。

  「可是你有啊。」這個月還沒來就是了。

  「想像人類有發情期。今天有兩男一女一起搭電梯,女的突然發情期來了,張開大腿求愛。」相澤拿出果凍能量飲。「你覺得會怎樣?」

  「……」麥克風停下洗碗的動作,歪頭。相澤擺出別說了我知道你只能想出A片劇情的眼神。

  「兩個男人會打到你死我活來決定誰能和女性交配。」相澤一口喝光果凍能量飲。「這是有發情期的動物的法則。贏家才能留下遺傳因子。」

  麥克風覺得自己好像理解了什麼。默默看著相澤輕輕擺動的尾巴。

  「人類沒有發情期,隨時保有著理性,所以創造了這個合理的社會,」

  「我這個發情的動物,是人類社會最不合理的存在。」

  ……啊啊,果然。凡事追求合理性的男人。連自己也可以評斷合理不合理。

  麥克風回頭繼續洗碗。

  ……這是指,他們倆人共存是不合理的一件事、的意思嗎?

 

 

 

  麥克風把替歐爾麥特處理冒煙電腦的相澤拖回家。

  「你在吃醋?」相澤吸完一包果凍能量飲,窩在沙發裡懶懶的說。

  「Yes.」麥克風把金色長髮往後一撥,雙手插腰,香味撲鼻而來。「在發情期第一天、挨著別的男人、那麼近?」

  「唔……」相澤摸摸自己的尾巴,心裡想的是當初被踩到時竟然錯失揍人的時機。「所以?」

  麥克風嘆氣,跟著坐上沙發,有著亮麗黑毛的貓尾巴軟昵的蹭過他的腰,分辨不出是有意無意地尋找溫暖的縫隙。

  「消太。」

  「?」相澤把自己安放在靠枕上,默默看著麥克風上身前傾的湊過來。

  「我搞不懂你在想什麼啊。」麥克風伸手撥開畫出肩頭的墨黑髮絲,指腹貼上頸椎的骨感,輕輕扣上。

  相澤碰了碰鎖骨間的冰涼。那是條麂皮繩頸圈,只垂掛一隻銀色的貓剪影。

  「……這是給我戴上項圈的意思嗎?」一抹黑色、興味盎然的笑。

  「你覺得?」麥克風勾起嘴角,但不回應對方索求的吻。「消太,」

  「我喜歡你。」

  缺角的貓耳動了一下。「喔?」

  「我愛你。」

  仍然是不以為意,相澤自顧自撥著墜飾。「所以?」

  「我希望你能愛我。」

  明明做為人類。

  明明身為理性的動物。

  為什麼、滿腦子充斥著佔有呢?

  「我不懂你的想法。我不懂我們之間為什麼只有性。」麥克風的聲音融化在兩人之間的空隙。「我會拉你的尾巴,只是想接近你罷了。」

  「我想做愛。」

  麥克風怔怔盯著打斷他的相澤。

  「發情期間,我的腦子裡會無限重播四個字。」相澤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腦門。「我想做愛。」

  「你只需要思考怎麼滿足我。」拉過麥克風的領子吻了上去,濃郁香氣化在口中。

  「你只要專心愛我就夠了。」

  貓會自己選擇飼主。

  愛貓是飼主的唯一工作。

  無論貓是如何隨興。

  押著呆愣的麥克風,相澤反把他壓在沙發另一頭,憑記憶摸索沙發底下,抓出個尚未收拾的有線玩具。

  貓總是獨來獨往,卻又活在人群裡。貓是值得你付出一切的存在,是最不合理的存在。

  不要奢求貓的回報。

  貓的心裡在想什麼,貓自己知道。

 

  異物進入體內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相澤吻著他,逼麥克風分散注意力,熟稔的探進柔軟的穴,對方不習慣的一陣緊縮。

  「放鬆一點。」低啞的嗓音揉在香氣裡,滴落。

  「我算、第一次耶、唔……」

  「嘖。」相澤二話不說抬起那細長的腿,俯下身以口代手,嚇了麥克風一跳。

  「消太!等、唔……唔嗯……」

  舌尖繞著圈,鑽進一碰便有所動作的小洞不知是咋舌還如何形容的淫糜聲響,一下一下的舔著。

  「嗯、哈……嗯……」酸麻的感覺竄了上來,麥克風感到自己的耳根發燙。

  「你還挺敏感的嘛?」相澤一個輕佻的笑。「那該這個上場時怎麼辦?」

  說著將冰涼的塑膠小球往裡塞。麥克風雙腳僵硬的弓起來,輕微的震動引上一股酥麻,像是綁縛尾椎漫上的快感。

  「很舒服?」

  「唔嗯……」眼裡只剩黑色人影,缺角的貓耳上鋪著亮麗的黑毛。「……消太……」

  人影扯下自身的黑長褲,手上握著電線另一端的開關,跨上去磨蹭麥克風高漲的慾望。

  「我也想要……」瀰漫的香氣幾乎要叫人窒息。「放心、我會慢慢調到最大……喔?」

  身子慢慢下沉,沒有潤滑地要對方撕裂自己,細眉擰在一塊,緋紅的臉上卻是顫抖歡愉的笑。

  「消太、」麥克風見狀扶住他,身前身後的快感卻奪走他大部分氣力。

  相澤笑著撥動調節的紐,尋找自己敏感的點,搖搖晃晃的半倚在麥克風身上,泛紅暈的頰在黑髮底下一覽無遺,血紅的眼中映著同樣潮紅的、屬於金髮的臉龐。

  麥克風示意他低下身子,湊近舔吻脖子上的銀飾,靈巧的延伸畫出喉結的線條,額前是彼人的嬌喘,酥麻的感覺滲入四肢百骸,,雙方的肌膚都顫抖著。

  手順著臀丘輕撫,碰到柔軟的黑毛,毫不猶豫的扣上尾巴根部,五指縮緊的捏。

  「──咿!」相澤驚呼出聲,幾乎全身都癱軟無力。「那裡、哈啊、不行……嗯啊!啊……」

  「嗯……消太……哈……」麥克風非但沒有停手,反而使力往上一提。「我也會……哈啊……讓你舒服的……」

  相澤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後穴不自主的一收一縮,麥克風用另一手在插入口畫圈,愈發強勁的酥麻讓他快要不能思考,抓著貓尾巴的手也是愈捏愈緊。

  「嗚……啊、哈啊……不……唔嗯……太、啊、太刺激了……啊啊!」相澤只能抱著麥克風,抱著對方滾燙的體溫,身體深處灼燒著。

  「嗯……消太……啊嗯、嗯……」麥克風自己也張著大腿,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渾身熱得像是要融化在對方懷裡。

  相澤一陣崩潰般的痙攣,喉頭噎著不成聲的長嘆,趴伏在麥克風身上止不住紊亂的呼吸。

  麥克風握住相澤的手,將開關推到最後一格。

 

 

 

  在香味中醒來時,相澤窩在他與沙發椅背間的縫隙,明明一臉倦意,卻死瞪著手機螢幕。

  「……消太?」

  「嗯……」

  「累了就去睡吧。」抬起僵硬的身體,要站起來時腿一軟又跌坐回去。「唔……」

  「麥克風。」相澤眼睛都快閉上了,還是不肯罷手。「我說……」

  「?」

  「……叫『Honey』也太肉麻了吧。」

  麥克風此時才驚覺那是他的手機。

  「等等,你偷看?嗚哇!還用我的名義發文!?」麥克風從喃喃唸著「我光明正大地看」的相澤手中搶過手機,顯示著推特的畫面。

  一個金髮散亂的男人睡顏。

  『被Honey偷拍了。』

  「密碼太好猜囉……」相澤小小聲丟下這句話便睡著了。

  姑且允許你叫我「Honey」。

  貓咪大人,您是這個意思嗎?

  像是打翻的墨水在臉上漫開,麥克風溫柔的撥開墨黑髮絲,在右眼下的傷疤上點了一個吻。脖頸上的銀色貓剪影悄悄閃爍著。

  自由自在,隨興。不被人束縛,又毫無防備的睡在身旁。

  他是隻貓,毋庸置疑。

  最不合理的,最美的存在。

 

 

The end.

 

 

番外篇;

(功力不足,想把這段放進本篇沒成功,不寫又覺得可惜,而且時間設定是記者會結束,阿之我只看到單行本第九集阿勝被抓走……雖然被大手們劇透得差不多了但我還是堅持要等單行本!各種bug請忽略!)

 

 

  相澤消太覺得心情煩躁。

  得穿西裝打領帶刮鬍子就算了。頭髮是給麥克風綁的就算了。得面對記者就算了。

  竟然在攝影鏡頭前剛好發情期來,還被記者追問噴了什麼香水。

  煩。

  回到學校時沒有直接進教職員室,去廁所照鏡子先。雖然沒在打理頭髮,但相澤對自己的貓毛是有點在意的。

  ……然後某笨蛋遠遠聞到香味就衝進來了。

  「Eraser──!!!」墨鏡歪一邊的麥克風嚷著,因為學校的無障礙設計讓他的髮型不至於撞到門框。「為什麼回來了沒有先說一聲?這樣會讓人擔心的你知不知道!──嗚哇!味道好重!為什麼這次第一天味道就這麼濃啊!」

  「……因為你上個月玩太過火了吧?」相澤摸了摸自己缺角的貓耳。

  麥克風鄭重考慮得讓相澤禁慾幾個月。……但是今天早上才在想消太穿西裝也太帥氣了吧啊啊晚上不管發情了沒都來一發好了。

   相澤拉鬆領帶,似乎很不喜歡這種正式服裝的樣子。白襯衫的領子底下隱約有一條黑色的影子,悄悄閃爍著銀色的反光。打算回教職員室,走過麥克風身邊時貓尾巴有意無意的蹭過麥克風的腿。

  消太回家應該會馬上把西裝脫掉吧?

 

  「你是、笨蛋嗎!」低啞的嗓子壓低音量,有點火大自己為什麼生來就有發情期這比女人月經還麻煩的東西。

  麥克風再一次確定廁所隔間的門有好好鎖上,而後舔吻相澤的人耳。即使沒有聽力,還是會有感覺呢。

  「沒關係啦……偶爾才一次。」在學校做。

  「那用嘴就好了啊。」相澤感覺到身後抵著的灼熱,在心底罵自己忍不住衝動。

  麥克風沒有接受第二方案,硬是拉下他特地熨過的西裝褲,猶豫了一下是否該勸消太養成穿內褲的習慣。

  狹小的隔間裡彷彿香味更加濃郁,喘息滑落地面,麥克風手伸入襯衫下擺,揉捏兀自挺立的紅櫻。柔軟的尾巴貼著他的小腹,炙熱得扎人。

  「……快、點啦……」相澤扶著牆,向後瞥一眼麥克風。「……萬一有人來……」

  「別這麼心急嘛,小貓咪。」麥克風輕聲,放慢動作的進入窒熱的體內,相澤嗚咽著咬住下唇。這裡可沒有隔音的屏障。

  逐漸加快速度的摩擦壓迫著他的神經,相澤捂著嘴,快感火辣辣的抓縛他的感官,身前已開始流出半透明的液體。帶著露指手套的掌拉過他的右手扣住下身。

  「嗯?」麥克風舔著他的耳廓,敏銳的貓耳聽見玩味的哼聲有些惱火,但還是順著麥克風的手勢上下套弄,咬著左袖以免漏出鯁在喉頭的呻吟。

  麥克風還是有點著急的,的確,被同僚發現場面肯定很尷尬,雖然兩人同居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挺身加重動作,相澤幾乎要控制不住悶哼的音量。麥克風伸手探進顫抖的唇,指尖壓著舌,絲毫不在意會被虎牙劃開傷口。

  「嗚、嗯……嗯嗯……」相澤迷濛與理智參半的眼神看起來有點哀怨。

 

  花時間清理尾巴根部沾上的白濁液體時相澤順便踩了麥克風幾腳。

 

 

 

  「相澤!」

  「……?校長?」最後一節課快結束時,相澤默默看著根津校長蹬著短腿爬上他的辦公桌。

  「這個!你一定要聽聽看!」校長滿臉笑容地把連接手機的耳機交給相澤。「聽我說喔!我最近迷上個手機遊戲!」

  「……」相澤戴上一邊耳機,缺角的貓耳動了一下。

  「哎呀手機真是害人不淺呢!回過神來自己隨時隨地都會打開來玩一下!」

  「……」相澤的黑髮底下出現陰影。

  「所以啊,我在撇條時也得玩個一兩關才過癮~」校長臉上笑容燦爛。

  「……」相澤摘下耳機。

  「……身為老師,這是壞榜樣喔,下次不能再犯,知道嗎?」

  「……是。」

  「錄音檔要嗎?不然我要刪掉囉。」

  「……不了。」

  隔天麥克風鼻青臉腫的來上班。

 

-完-

 

 

能想出一個月來一次這設定我他x的太佩服我自己了。

避免誤會說一下!母貓才有發情期!大約一年來一兩次,公貓聞到母貓發情的費洛蒙味道就會跟著發情馬上提槍上陣(你能把用語再寫美一點嗎

不過如果你已經爽爽看到這那就別在意這bug了

啊好想養黑貓喔~阿之小時候常去外公家的三合院有很多流浪貓聚集的說~比較親近人的貓想討食物時會黏上來磨蹭小腿~貓尾巴貼上來磨蹭的那感覺真是難以形容嗷嗚嗚(咦講得自己好變態的感覺別誤會喔那只是種愛貓人士的幸福感

記得當年還有隻三花貓~不對不是當年,我最近回外公家發現牠還在。是隻很會生的母貓生過好幾胎肚子都下垂了……總之牠當年曾生了一隻全黑的貓,小時候的阿之管他叫「宅急便」~宅急便真的超隨興的沒事就在院子正中央擋路曬太陽,咱一堆小屁孩給牠亂摸也不會跑掉~而且牠的招牌動作是,曬太陽曬太爽就四腳朝天露出肚子,順便露出兩顆貓鈴鐺……

……不行不能再把相澤老師代到宅急便身上了快冷靜!(看你寫的文章還有冷靜可言嗎?

啊啊感覺這篇十年後再看會很想死吧……不,應該十天後看就很想死了。

總之希望這篇能釣厲害的大手開賓利出來!(邊做白日夢的邊敲碗等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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